我很久以前,经常做一个梦。梦里,我能够展翅高飞。在梦里,我能越过凶险,躲避恶犬;还可以随心所欲的爬高或降落,以免不让不喜欢的那个人看到或者干扰。如果累了,可以停留在树上,或者屋顶,看看四周的景色,等会儿,继续飞向目的地。
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?可能是,生活中的我们,总是会遇到许多的不如意,还有一些想要逃避的现实——但实际上,哪里能事事顺心呢!
那时的我,在朦胧的月光下——虽然我没有翅膀,也不能腾云驾雾,而且胯下没有飞马,凭借的仅仅是胯下的一根绳子,抑或是一根稻草。只需要用力晃动我的双腿——像在水中游泳,可以自由的升腾飞跃。
有时飞得太高了,还有点担心——就像在海里游得太远了,会担心没有力气游回来。如果不太用力气,就会飞得太低了,那时也担心——地面的一些阴森可怖、毒蛇猛兽、以及污秽之物,会威胁我的安全,会阻挠我飞抵目的地。
借着这一根绳子抑或稻草,我能随心所欲:可以跨越坎坎坷坷,飞过险滩激流,躲过毒蛇恶狗,轻快而敏捷的跨越所有的艰难险阻,抵达目的地!
并且而无人能知我的踪影。只是,如此奇妙的情景只在梦中;所以,醒来后就会感到隐隐的失落;于是,我情愿回到我的美好梦境之中去。
遗憾的是,我总是一个人在飞翔,没有爱人的同行。在孤寂而荒凉夜空,是如此的沧桑悲苦。无奈的忧伤,笼罩着我,何处是安宁?
刚上小学的时候,一个亲戚生孩子了,那个时候走人家都喜欢留宿过夜,发生了一件尴尬脸红的事,睡在亲戚家床上,晚上做梦在上厕所,醒来发现自己尿床了
梦见别人请客吃饭却没人来
俺庄上的老柳头,今年七十岁左右,听说当过兵,中越边境冲突时打过仗,后来就退伍回家,也当过几年村干,平时在家种地。他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安家,要接他到城里去住,他说住不惯,仍然和老伴守着二亩地过日子。春节时儿子一家回乡过年,也都是打个出租车回来,见到三老四少就打招乎,人家问他在外干什么,他总是笑笑,说是在工厂打工。
他有个邻居,姓郑,人家喊他郑二,早年家里穷,大人孩子连件整衣服也没有,老柳头没少接济他,家里来了亲戚,也常把郑二喊去喝酒,每次郑二都会喝醉,一喝醉就哭,说自己穷命。
这二年,郑二的儿子在外面发了财,郑二也抖起来了,见人就炫耀儿子有本事,有一次,他在儿子家过了几个月,回来时拿一包大中华烟,给了老柳头一支说:老柳哥你尝尝这烟,两块钱一支的,别看你儿子大学毕业,也不过给人打工,我那小子,虽然未上大学,混得比你儿子还强。老柳头笑着说:你那孩子从小就看出来有出息。你在那过了几个月,闲吃闲住不闷吗?郑二说:是啊,我叫他找点事给我做,他托人安排我去管厕所,你没见过,那厕所比你儿子住房还漂亮,里外贴瓷砖,连一点气味也没有。每天就是用水冲一下,换点纸,一点事也没有。,还给千把块一个月。
只要喝点酒,郑二见人就夸儿子有本事,就和人讲城里厕所。老柳头仍然在家种地,每天吸着三块钱一包烟。有一次来亲戚,他又喊郑二去喝酒,郑二掏出烟来说:吃我的,我这是十块一包的。刚端酒杯,几辆高档轿车停在门前,从轿车里走下一位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的老人,他身后跟着老柳头的儿子,还有几个穿军装的年轻人。他健步走进院子,老柳头忙迎出去,拉住老者的手说:老首长,你怎么来了?老者端祥着老柳头说:小柳,你怎么老成这样了?老柳头笑着说:首长也老了,当年在战场上我拽你都拽不住,现在眉毛都白了!老者朗声大笑说:是的,咱们都老了,也该老了,那时你还是个童男子,现在你儿子都成国企老总了,我们还能不老吗?老柳头的儿子连忙说:老伯说笑了,我不过是替国家打工,比起你老,我们差多了!老者竖起大拇指说:说得好!我们都是为国家打工。
老者让人从车里搬来两箱酒说:我今天特地带来两箱二十年的茅台陈酿,咱们共同尝尝。
郑二见状要走,老柳头不让,他说:首长也是农村人,从来就没有架子。老者说:对,我从小讨过饭,即然是小柳的客人,也就是我的客人,大家一起喝酒。
那天,郑二没喝醉,尽管那酒让他馋的流口水,在那样场合,他也只好斯文地用舌头尝一尝。
后来听郑二说,老者当时是团长,老柳头给他当警卫员,曾在战场上救过他命。就在那场战争结束时,老者去了西藏,老柳头那时在医院疗伤,没能跟他去,离休前后,他一直在找老柳头,一直未打听到。直到他儿子在国企上班,结识了老柳头的儿子,才有今天这场面。
从那之后,郑二再也没讲过他儿子有本事,见人就讲那天的酒是怎样的香,老柳头那首长官有多大。
我有亲身体会,有一次晚上做梦,梦见了母亲,她只是默默地看着我,不说话,叫她也不答应,就用幽怨的目光看着,醒了以后我大哭一场。我知道母亲不甘心走的那么早,刚七十岁出头,她还有许多的心愿未了,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,很不甘心,可惜老天不给她机会,一场重病让她再也没时间回来了,成为一生的遗憾!她平时很少生病的,连普通的感冒都很少,一辈子只进过一次医院,我小的时候她做过一次小手术,后来再没生过病,没想到最后生了重病,再也没回来。虽然说已过去好几年了一一9年了,每当想起母亲,总是会泪湿双眼…